跨行业金融风险层出不穷，保监会面临复杂的监管局面

导读：
万科股权纠纷延续了一年多，前海人寿董事长姚振华于2月24日收到中国保监会最高罚款：前海人寿因六项违法行为被罚款80万元。姚振华本人被禁入保险业十年，成为第一位被禁入保险业的保险公司董事长。

许多业内人士表示，中国保监会对前海人寿和姚振华个人的最高处罚表明保险改变监管风格。

2016年，从年初保险基金介入万科股权纠纷，到年底华侨债券违约，保险业一直处于漩涡之中。今年也是中国保监会频繁打击和监管长牙的一年。保险字成为保险监管者的重中之重。

2016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2016年召开的三次中央政治局会议将金融风险防范放在更重要的位置。防范金融风险也是2017年经济工作的主要任务之一。严格的金融监管已成为业界的共识。

在金融领域，保险业是市场化程度最高、市场最开放的领域，资产负债深入社会经济生活的方方面面，难以监管。

去年，中国保监会重申了中国风险导向偿付能力体系的监管理念，并正式实施了新的监管体系(C-ROSS，以下简称第二代）。作为新的监管规则，第二代促进了中国保监会对行业监管的新定位，即以问题为导向，从行为监管向风险监管转变。

一些业内人士指出，金融业现有的碎片化监管难以全面有效地覆盖新的综合业务和跨境产品，金融业务与产品之间的边界日益模糊。各监管部门应加强监管合作，有效抓住风险，严格监管。

随着各种资本涌入保险业，跨领域、跨行业的新现象和新风险层出不穷，保险监管机构面临着越来越多的跨行业、跨领域监管现象。侨兴债务事件与万科股权纠纷也为保险监管机构提出了新的监管课题，督促监管机构从微观审慎监管向宏观审慎监管探索有效的监管道路，加强与其他监管机构的协调监管。

十八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提到统筹协调金融监管。今年2月21日，央行牵头制定的《关于规范金融机构资产管理业务的指导意见》预示着统一资产管理监管的时代即将到来。宝万纠纷和侨兴债务事件所反映的监管空白可能在未来得到改善。

随着保险市场的不断变化和跨境风险的叠加，如何及时捕捉风险，配置监管资源与时俱进，使监管能力建设适应金融创新？明者远见未萌，保险监管机构在加强监管的同时，也需要提前计划，不断扎实制度笼。

保监会敲山震虎

2月24日和25日，中国保监会发布的两份行政处罚令业界大吃一惊：一份是关于前海人寿的。前海人寿董事长姚振华被撤销资格，禁止进入保险业十年，成为第一位被禁止进入保险业十年的保险公司董事长。另外六名负责人被警告和罚款。

根据中国保监会的双重罚款制度（即罚款机构），前海人寿除相关责任人外，还被罚款80万元。

根据前海人寿的行政处罚，前海人寿有两种违法事实，即编制虚假信息和非法使用保险资金，包括处理T+0结构性存款业务、股权投资基金经理资格不符合监管要求，未披露基金经理资格，部分项目公司贷款未提供担保。

根据恒大人寿的行政处罚书，
2016年1月至11月，恒大人寿未按照保险基金委托投资管理要求进行股票投资。股票投资交易量为2480笔，平均持有期为73天，其中9月底至11月初短期投机对相关股票造成不良社会影响。

因此，中国保监会对恒大人寿限制股票投资进行了一年的处罚，两名负责人被更换并被禁止在保险业3-5年，股权资产投资比例上限降至20%。

看似突如其来的重磅处罚，早有迹可寻。

就在两三天前，中国保监会主席项俊波在2月22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发出警告：永远不要保险公司成钱俱乐部不允许保险公司被金融让保险公司被金融鳄鱼通过和隐藏了，并表示，挑战监管底线，破坏行业形象，损害群众利益的鳄鱼将坚决驱逐出保险业。在去年12月13日中国保监会召开的特别会议上，项俊波说：十次面试不如关闭一次，你可以吊销许可证。

去年12月，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在资本市场掀起波澜，多次收到监管措施:前海人寿暂停万能险新业务，恒大人寿暂停委托股票投资业务。同时，由中国保监会发展改革部和资金使用监督部牵头的检查组同日进驻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

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收到的罚检查组发现的问题的处罚结果。

就在中国保监会亮剑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前一周(2月17日)，中国保监会官网发布了《昆仑健康保险有限公司股权问题询价函》，要求公司核实并反馈四位新股东的实际控制人是否为佳兆业郭英成家族。这是中国保监会发布的第一封询价函，意味着公开询价制度已经开始在保险业使用。

据了解，2016年12月，中国保监会起草了《关于建立监管公开质询制度的通知(征求意见稿)》除保险公司外，保险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股东、投资者及其关联方和一致行动人员也包括在查询对象中。

被询问人未在规定期限内回复，或故意隐瞒或虚假信息的，应当纳入不良诚信记录，并采取公开谴责、责令改正、限制股东权利、转让股权、限制保险业投资活动等监管措施。

各种迹象表明，中国保监会已经展示了监管之齿，渗透监管开始发挥作用。

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作为保险业的新兵，其非凡的发展趋势一再刷新行业的认知。前者被业界称为用三年时间完成平安保险16年后，后者以开业第一个月保费突破100亿元开始。如果其债务端的扩张主要引起了业界的惊叹，其资产端在资本市场上的整体运作将保险资本标的正常投资行为演绎为市场侧重的非凡事件。

近年来，保险业在经济低迷保持两位数增长的保险业吸引了各种资本。胡润研究所发布的2016胡润百富榜中，前十大富豪中有9人已进入保险业。此外，上市公司参与或发起保险公司的成立也成为近年来的新趋势。据不完全统计，仅2016年就有70家上市公司参与了保险公司的筹建。

一位保险业人士指出，社会资本对保险业的热情很高，有几个因素。首先，在产能过剩的格局下，一些行业已经达到了发展的平台期，其提升业绩的空间有限。金融已成为许多工业巨头未来商业棋局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2014年8月，《国务院关于加快现代保险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即《新国十条》）发布。保险业的定位已成为国家的支柱，产业的发展也已提升到国家发展战略水平。《新国十条》为保险业和社会资本对保险业的愿景开辟了新的空间。

另一方面，在中国经济从投资向消费转型的过程中，供给侧改革带来的保险消费潜力和政府管理职能转型带来的影响商业保险服务需求为保险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机遇。

世界熙熙，都是为了利润，资本的嗅觉是最敏感的。中国市场上几乎所有的老板都想拿到保险牌照。一位保险公司人士感叹道。

据统计，自《新国十条》发布以来，中国保监会分别批准了24家、17家和16家资产管理公司。其中，2016年共批准了18家保险公司和2家保险资产管理公司。与过去相比，新兴保险公司的资本构成多样化和股权结构多样化的特点比过去更多。

在过河鲫鱼等各种资本中，不可避免地会有不纯的动机。在产业和金融资本的联动链中，一些公司，特别是有房地产背景的公司，以高现价快速进行大规模通用保险，通过相关交易，开辟股东产业与保险之间的输血渠道，以保险资金帮助其主要股东。

项俊波在国家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对于个别浑水摸鱼、火中取栗、不收敛、不停止的保险机构，中国保监会将按照法律法规采取最高处罚措施，坚决采取停止新业务、处罚高级管理人员，直至吊销许可证等监管措施。让监管长牙，让监管措施真正发挥作用。

从行为监管到风险监管

在金融领域，保险业正在加入WTO自开放以来，最早的领域市场化程度最高，资产负债深入社会经济生活的各个方面，监管难度较大。

在产融结合、互联网金融与传统金融竞争、大型资产管理产品的格局下，股权流动和股权交易越来越频繁，各种跨市场、跨领域、跨行业的现象层出不穷，以高杠杆、泡沫为主要特征的金融风险相互蔓延，中国保监会面临的监管形势更加复杂，监管模式也面临变化。

过去，在发展的早期阶段，更突出的问题是销售误导、理赔困难等保险市场秩序问题，主要是市场规范。现在跨行业的风险越来越突出，保险业需要从以往的合规监管向风险监管过渡。中国保监会检查局局长李友祥告诉《财经》

2011年，中国保监会从行业主管转变为行业监管，建立了开放前端、控制后端的监管模式。经过三年的建设和一年的试运行，2016年正式实施了新的监管体系——中国风险导向偿付能力体系。根据这一新的监管规则，中国保监会对保险业的监管从行为监管转向风险监管。

中国保监会财务会计部（偿付能力监督部）主任赵玉龙介绍，第二代偿还的重要历史使命之一是改变保险业的价值观，树立以价值为中心的行业理念。过去，偿一代在保险公司最初的规模第一运营中注入了考虑资本成本的效益第一的概念，而偿二代则进一步注入了风险因素，即通过风险平衡利润来实现价值创造，以确保可持续发展。通过风险指标制衡保险公司对利润的冲动，促使公司从利润转向价值。”

随着新形势、新现象的不断涌现，以问题为导向的风险监管模式更有利于对症下药、精准监管。同时，也能保证前端市场活力和创新空间。以中国保监会资金使用监管部主任春生为例，不可能提前限制以前与非保险一致行动人的行为。在市场的快速发展和变化中，许多行为多行为，规则难以预测，规则往往落后于市场。关键是要及时跟上规则制定。”

据了解，保监会防控风险的重点将主要集中在公司治理上保险产品三个关键领域的资金应用。

赵玉龙指出，与欧美市场增长快、变化慢的特点不同，中国保险市场的特点是增长快、变化快。特别是在我国金融市场化改革的背景下，资产端创新多、跨境多，监管体系更新周期快于欧美市场。因此，在不影响整体监管框架的情况下，需要完善监管要求，保持较强的适应性和动态性。政策补丁，尤其是资产端，应该是正常的，第二代的一些风险系数应该每三年左右更新调整一次。”

任春生表示，资本市场和资产管理领域变化迅速。目前，资本利用监管部门正在梳理过去的政策，制定新的政策，弥补不足，填补空白，以适应市场的发展和变化。有两个关键点，一是制定资产负债匹配监管体系，二是完善股权、房地产、资产管理产品等领域的监管政策。

据了解，保监会将出台重大风险检查办法

公司治理渗透监管

股权是公司治理的基础，标准化的公司治理是风险防范的根本原因，也是保险监管的三大支柱之一。如果保险公司没有良好的公司治理，它很容易被大股东的动机绑架。股东追求利润的欲望不能受到相应的限制。盲目扩大规模将给公司带来业务风险。那么，扩大的不一定是保险，而是风险。一家保险公司的负责人说。

早在2006年，中国保监会就按照上市公司的治理标准，同时启动了保险法人的工作治理和监督。

在过去对保险公司的监管中，中国保监会主要控制保险公司本身，难以完全渗透其背后的实际控制人。多年来，股权持有现象一直是保险业的主要慢性病。随着大型资产管理时代的到来，金融产品和渠道的日益多样化，很难进一步发现保险公司背后真正的资本性质和来源。

从2004年保监会发布《保险公司管理条例》到2016年12月修订《保险公司股权管理办法》据了解，截至目前，中国保监会已出台30多项相关规章制度，初步建立了一套完整的保险公司治理监管制度。

2016年12月，中国保监会副主席陈文辉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指出，标准化的公司治理是防范风险的根本原因，重点是管理人和钱，即保险公司的股东和资金来源。

在2016年底公开征求意见的《保险公司股权管理办法》中，让真正想做保险的人进入保险业的原则贯穿其中。股东分为财务、战略和控制三类，并设定了严格的约束标准，将单一股东持股比例的上限从51%降低到三分之一，以防止不正当利益转移的风险。

在保险公司股权结构和真实股东方面，中国保监会试图对其真实股权结构和最终实际控制人实施渗透监管。例如，在注重股东资本实力和持续投资能力的前提下，更注重对其行业背景、个人素质、管理团队和以往投资的调查和评价。以负面清单的形式明确不得入股的资金类型，确保投资者资金来源的真实合法性。

任春生表示，对保险公司股东进行渗透监管，应渗透其以往的投资经验、经营轨迹、产业结构等信息，对房地产行业股东提高相应的标准，审查将更加严格。

一家保险公司的负责人认为，在选择股东时，我们应该看楚地看到他们进入保险公司的需求是什么，他们是否对保险业有正确的认识，以及他们是否理解保险业的经营规则。在此人士看来，高质量的股东最好是来自工业、技术或商业企业的领导者，而不是来自房地产领导者或玩资本的市场投机者。

相关交易监管是股权渗透监管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保监会发展改革部主任何晓峰表示，中国保监会将相关交易的各个环节落实到相应的负责人身上。为此，中国保监会发展改革部去年年底增加了相关交易办公室，专门监督保险企业的相关交易。

据了解，中国保监会将修订和完善《保险公司关联交易管理办法》，加强对关联交易合规性和公平性的验证，进一步加强产业和金融隔离，探索建立和完善保险企业与工业资本的隔离机制。

鉴于市场对保险公司的指控主要在于其内部控制现象，中国保监会从公司标准和风险监管的角度进一步提高了保险公司股权披露的透明度。去年7月，《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公司股权信息披露的通知》和《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公司关联交易信息披露的通知》要求保险公司披露决策程序、变更注册资本计划、增资资金来源、股东关系说明等信息。

中国保监会副主席梁涛在国家新闻发布会上表示，除了要求保险公司按照上市公司的标准公布年度财务报告外，保险公司还转换股份、增资和相关交易，必须在行业协会和公司网站上披露信息。

对于新成立的保险公司，在进入保险业时，将受到严格的渗透性监管洗礼。何晓峰表示，在新公司章程中，指导其建立完善的三层（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管理）决策授权机制、董事管理选择机制和内部控制制度，预防僵局、控制失败等重大公司治理风险。

据了解，今年以来，公司治理现场评估已成为保险监管的首项重点任务。2月16日，中国保监会启动了保险法人机构公司治理现场评估，对131家中资法人机构和51家外资法人机构进行了全面评估。梁涛在启动会上表示，这是公司治理监监督启动以来首次全面评估所有中外保险公司，是对整个行业公司治理状况的体检。

严格监管双罚

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刘鹤在《21世纪金融监管》中文序言中指出，金融监管机构的口头警告充其量只是纸上谈兵。

在日益严峻复杂的金融形势下，被国际视为标准的轻触式监管面临质疑，严格监管已成为金融领域监管机构的共识。中国保监会对保险公司的监管正从灵活引导向刚性约束转变。

从过去十年的监管实践来看，核心问题是，虽然治理过程和形式基本实现，但理性约束尚未最终形成，但培养内部概念和专业素质是最困难的。今年的重要工作是将软指导转化为硬约束。何晓峰说。

中国保监会以有形之手扼杀无形之欲，从管理人员和机构两个层面严格监督，雷霆出击。去年，中国保监会对重点领域、重点机构、重大问题、重大案件和重大风险进行了专项治理，成立了166个检查组，调动了近1000名监管干部，对35家法人机构、1300多家保险分支机构和200多家保险中介机构进行了集中监管抽查。

中国保监会对12家保险公司进行了集中采访，并对29家机构进行了处罚，并对43家机构进行了处罚。中国保监会人身保险监督部主任袁序成介绍，为遏制少数公司万能保险比例过高、资产负债长期错配风险，停止了非法公司的互联网业务和万能保险业务。

在增加对机构的处罚的同时，也增加了对机构的处罚 有关责任人的责任追究。中国保监会法律法规部主任丛林表示，对频繁违规、情节严重的加大对高管的责任追究。

2015年，天安人寿董事长双双被取代，2016年浙商财险董事长总裁被调任。近日，姚振华被辞退，被禁入保险业十年，给行业内外带来了巨大震动。

李有祥介绍，近两年来，中国保监会对保险公司高管和关键岗位实行边境控制制度，对行业具有威慑作用。

据了解，保险公司及相关人员的处罚结果已计入偿付能力监管指标，直接影响其偿付能力充足率的评估。

赵玉龙介绍，偿二代将启动二期工程，重点完善三个方面：监管空白、标准不明确或理解不足造成的灰色地带、违法行为造成的黑色地带。

据了解，今年下半年，中国保监会财务会计部（偿付能力监督部）将联合检查局对第二代偿还数据的真实性进行大检查，特别是重点公司、投资经营激进、增资频繁、金额大的公司，将被列为检查的重点。公司和个人将实行双重处罚制度。

为了更好地实施严格的监督，中国保监会还将完善法律和制度的有关规定。李友祥表示，目前对保险公司的处罚太小，保险公司的非法成本太低，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威慑。

此外，边境控制目前仅限于保险从业人员。如果边境控制涉及保险为的跨境人员实施边境控制，则有必要完善相关法律跨行业资金使用是主要风险点李友祥说。

丛林表示，目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修订草案中，加强了相关处罚措施，部分违法行为计划提高罚款上下限，加强处罚，反复调查的机构和个人将依法严厉处罚，以阻止那些冒险的人。

梁涛在国家新闻发布会上透露，中国保监会启动了保险业职业经理人终身评价体系的建设，继续跟踪和评价保险公司董事和高管的职业行为，迫使保险公司高管规范履行职责，加强治理和监督对人的严格约束。

新的保险监管挑战

随着各种资本涌入保险业，不同新形式的保险组织不断出现，保监会的监管压力也在增加。

据了解，近200家保险公司、数万家保险中介机构、数千种保险产品产品、10万亿元以上保险资产的监管职责，由中国保监会和地方保监局共不到3000人承担。是否有足够的基层人力监督一直是中国保监会制度面临的一个大问题。每个人基本上每天都超负荷运行。许多中国保监会人士说。

保监会作为监管者，除监管力量不足外，还面临着一些监管措施有效落实的问题。根据规定，《行政许可法》是行业监管部门对保险机构的相关审批依据之一，行政许可法的核心是方便高效，如必须在20个工作日内许可或不许可。在人力有限的情况下，无论从技术层面还是效率上，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渗透股东和实际控制人的资质。

一位监管机构人士指出，另一个问题是，保险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可能有缺陷，但申请人本身是干净的。在实践中很难穿透和筛选这些机构。

据了解，许多公司股东的子公司、孙公司、兄弟公司等关系难以澄清，属于实质性关联方，但形式排除在关联方确认的标准之外，为关联交易的非关联创造了有利条件。在保险业和上市公司领域，对关联交易非关联化的认定是一个主要的监管问题。监管者和市场就像一个钟摆，如何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实现有效的平衡，发挥最大的合力，考验监管智慧。

无论是2016年初的宝湾纠纷，还是年底的华侨债务违约，都表现出了跨市场、跨区域、跨行业的特点。随着金融综合管理的日益突出，保险业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从整个国际和国内金融来看，金融监管正从竞争转向监管协调。

对于保险业的一些风险点和问题，赵玉龙认为，我们不能头痛，有时头痛可能需要治疗。保险业的一些风险点和问题的根源不在行业内。为了消除根源，中国保监会可能需要与其他金融管理部门和监管部门一起寻找处方，共同讨论风险防范的方法和监管技术。

据悉，偿二代二期工程将以审慎监管为切入点，重点加强与国内监管部门的合作与交流。

在信用信息共享机制方面，中国保监会保险消费者权益保护局局长吕宙透露，中国保监会与中国证监会、最高人民法院等部门签署了十份不诚实联合处罚合作备忘录，正在建立不诚实联合激励和不诚实联合处罚机制。同时，还启动了保险信用信息系统建设和信用信息交换共享机制。

事实上，一行三会在多个领域深化了监管协调。2月21日，央行牵头制定了《关于规范金融机构资产管理业务的指导意见》，预示着统一监管大资产管理的时代即将到来。中国保监会副主席陈文辉在国家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一行三会一直在从事资产管理业务整体监管框架的统一设计。整个资产管理业务总体上有共同的规则，实施统一的监管规则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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