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风暴下万能险难或者告别过去的高回报

导读：
岁末年初，本来应该在旺季销售的万能险产品，却意外遇冷。个别保险公司因监管重罚暂停万能险新业务，必须整改，部分保险公司也降低了万能险结算利率。个别保险公司因监管重罚暂停万能险新业务，必须整改，部分保险公司也降低了万能险结算利率。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用来形容万能险似乎不太合适。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种新型的万能保险。险种突如其来的军队为保险公司频繁举牌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资金弹药；但与此同时，由于保险公司借用万能保险短债长投，导致流动性风险，导致监管不断升级。

分析指出，随着监管的升级，它将伴随着保险产品结构转型，未来万能保险可能会逐步定位为长期稳定的保本金融产品，告别以往的高回报。

万能险销售遇冷

眼下正处于保险开门红旺季，但过去备受追捧的万能险却意外遇冷。据了解，目前有很多保险公司万能保险的结算利率已经下调，在售万能保险的收益率一般在4%左右，个别保险公司的万能保险已经全部下架。据统计，去年有一些寿险万能账户结算利率高达5.5%-6%，最高达6.23%。

除了低利率、资产短缺等客观因素外，这一现象显然与监管机构最近实施的一系列监管行动直接相关。本月初，对于保险资本频繁抢占二级市场，监管部门对个别保险企业激进投资行为进行了重拳纠正，包括暂停前海人寿万能保险业务和暂停恒大人寿委托股票投资业务，并派出两个检查组进入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重点关注保险产品业务合规性和资金使用合规性。

近年来，万能保险对保险公司的贡献日益增加。它不仅为保费端的规模做出贡献，抢占市场，而且为保险公司在资本市场上频繁举牌提供弹药。然而，由于一些中小型保险公司不断利用短期万能保险产品冲击市场，保险公司资本流动性存在严重资产错配危机。

据中国保监会统计，2016年前10个月，48家中资公司寿险公司17家万能险保费收入突破100亿元，其中三家突破1000亿大关。而且主要是中小型。寿险公司销售规模较大，包括安邦、安邦、中国、生命、前海、和谐健康等。这些人寿保险公司也利用短、平、快的高现价通用保险迅速扩大了市场规模。根据公开披露信息，安邦、生命、前海人寿等保险资金上市公司，除了少量自有资金和传统保险产品外，使用的资金几乎都来自通用保险。

业内人士认为：万能保险是一种典型的短期债务长期投资，属于期限不匹配。根据2013年监管要求，应清理此类资金。。为此，中国保监会还于今年9月发布了《中国保监会关于进一步改进的意见》人身保险精算系统相关事项的通知限制了中短期产品的规模，降低了通用保险的预定利率和结算利率，并规定所有不符合要求的保险产品将在2017年4月1日前停止销售。

分析认为，由于规模加强和结算利率下降的限制，中短期产品规模明年将大幅下降。根据前10个月的保费数据，在46家保险公司万能保险正增长的同时，也有18家保险公司万能保险负增长。从万能保险保费占规模保费的比例来看，前10个月，21家保险司的万能险占50%以上，其中5家占90%以上。与今年一季度相比，25家保险公司的万能保费占50%以上，9家保险公司占90%以上。一些中小型保险公司已经控制了万能保险业务的比例。

事实上，许多保险公司已经开始了保险产品的结构转型。广东保险机构的一些人士表示，自今年下半年以来，金融保险产品的比例逐渐降低，保障产品得到提高，公司未来的销售重点也从银行保险渠道回归到代理渠道。

关键是完善监管体系

与中国相比，万能保险在成熟国家的发展路径大不相同。近两年国内万能保险的快速增长主要是由高现价产品驱动的，实际期限多为一年，负债端成本高达6%至9%。成熟市场的万能保险收益率波动较大，存续期相对较长。

不仅如此，成熟内备受争议的万能保险基金能否参与上市公司董事会投票和公司治理相比，成熟市场也有一些限制。

根据中金公司的研究报告，例如，美国公司在投票前会给通用保险持有人发电子邮件确认，台湾保险公司需要确保投票代表金融保险单持有人利益的最大化；韩国保险法最严格，要求保险公司不得持有超过15%的表决权股份。

许多业内人士对国内万能保险的快速增长持谨慎态度。有人认为，一些激进的中小保险公司通过大量销售高现价产品，在股市上投资高比例，提高了金融体系的内部杠杆率。同时，也增加了现金流压力。一旦万能保险增速放缓或大量退保，现金流压力将急剧增加，加剧行业恶性竞争。为了保持市场份额和保费增长，寿险行业各方参与者不得不提高负债端成本。此外，如果行业的偿付能力和流动性存在问题，必然会影响投资者对保险业的信心，对行业声誉产生不利影响。

但也有观点认为，虽然目前的监管升级应努力弥补以往制度的不足，但不应否认万能保险的合理性，或误伤居民的合理投资需求。一些业内人士表示，目前保险企业标志行为基本合规，关键问题是资本使用过于激进，风险较大，暴露了当前制度的不完善；为不损害合理投资，监管升级应注重市场保险资金来源，限制市场保险资金的不合理行为。

例如，在资本来源方面，可以建立通用保险特定保险类型的使用标准。同时，一些专家指出，在监管中坚决加强和消除，应该是个人社会资本进入保险行业不是真正做保险，而是建立融资平台，甚至保险公司作为大股东或实际控制提款机，这严重偏离了个人保险行业自身的发展规律。

在上周中国保监会召开的专题会议上，中国保监会主席项俊波特别提出进一步改变万能保险业务规则，研究制定一系列刚性约束，如业务门槛、业务资格和产品期限最低标准；加强比例控制，实施更严格的总控制，研究制定更高的资本约束，必要时继续降低审批利率上限。对此，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周启仁也建议，今后必须加强混业监管。万能保险涉及保险、证券等领域，监管机制应更加协调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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